Kkkistarrynight

退坑跑路了

[红色]所纠缠不清的42年(全文end)

 

国设历史向,资料来着百度百科,如有错误可指出。时间线很乱。


本篇为同人向创作,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,与现实中国家地区及个人无关。


苏露不同体,引用同人苏设—伊利亚.布拉金斯基


推荐b站谢前籽Q太太的手书春秋,是个神仙


AV:7684138


看文推荐bgm:The Story Never Ends -Lauv


春秋—张敬轩

 


正文


1949年10月1日,王耀看着天安门下整齐的军队,那迎着朝阳的飘飘红色,国民们激动、快乐,他们或呐喊、或拥抱、或激动地挥舞着自己手中小小的五星旗,王耀漂亮的琥珀色眼中承载了五千年的光阴,在那小小的一抹眼眶中流转。

 


伊利亚看着身旁穿着中山装的王耀,暗红的眼中承载了万千情愫。王耀不肯来亚瑟.柯克兰家的那一套,坚持穿了这身藏蓝色的中山装。


——这一天,我会向全世界宣布,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小布尔什维克。

 

阿尔弗雷德.F.琼斯始终对王耀态度很差,亚瑟和弗朗西斯他们的态度也始终暧昧不清,敌视和孤立像匹匹饿狮,在身形单薄的王耀旁踱步、盘旋。

 

王耀说不怕,那是不可能的,最初的四个人,只剩下了他一个,王耀还记得,当时那个褐色头发的男人逆着光,嘴角的笑意和眼中的悲伤是怎么也藏不住的:“赛里斯,不好意思啦,今后的路你要自己一个人走了。”


王耀知道,自己不能倒下,他身上有无数人民的期盼与爱戴。

 

所以,他没有放弃,没有失去自己,分裂割据,他坚持下来了。金戈铁马的战旅生活他是再熟悉不过的。


后来,鲜红的花朵让他变得形销骨立,但他依然带着人民,推开了积灰已久的木门,重见了外世的阳光。


那场大火,烧毁了他沉迷的荣光,迫使他面向盘踞的各方势力。


自己的两方人民兵戎相向,自己竭力阻止。


曾经自己引以为傲的弟弟砍在自己背上几乎见骨的一刀,自己也缠好了布条,拿起枪,继续奋战在前线。

 

用弗朗西斯的话来讲,即使王耀遭遇了他们那样的对待,自己眼中的光芒依然没消失,像颗打磨切割好的钻石。

 

王耀知道,自己背负的东西太多了,伊利亚说,自己的背比他第一次遇见时要驼得多。

 

阿尔弗雷德他们对伊利亚这次承认国/家的速度有些吃惊,连王耀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:“伊利亚同志,你真的...谢谢。”

 

伊利亚笑着低下头,暗红色的眼瞳与王耀琥珀色对视,宽大的手掌轻轻捏着王耀修长但对于伊利亚有些娇小的手:“那当然,我亲爱的达瓦里氏。”



——我要把镰刀红旗取下用作娶你的盖头。

 


1950年2月16日,看着手中崭新的纸张,散发着淡淡的油墨,想着中年人对他笑:“王耀,我们放手干吧!”中年人从1949年12月16日到1950年2月17日,到伊利亚家中去了很多次,带到的就是这一份油墨文件《中/苏/友/好/同/盟/互/助/条/约》

 


那天王耀是住在伊利亚家的,即使现在王耀也还记得,那天的房间灯很昏暗,玻璃上贴着小小的冰花,街道外昏黄的灯光透到伊利亚的卧室中,散了一圈一圈的光晕,王耀白皙修长的手覆上了伊利亚肌肉线条分明的宽阔肩背,感受到背上交错的老旧伤痕和厚厚的茧。伊利亚抚着王耀细细的后颈,看着王耀水光涟涟的眼睛,自己就忍不住将王耀拥得再紧、再紧一些。


王耀有些恍惚,他听着伊利亚在自己耳边低语,说着会让红色遍布到大陆的任何一个角落,说着他会让阿尔弗雷德那群恶臭的兽都被剥皮抽筋,说着到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一定要是王耀。


——你是我的。


1951年开始,伊利亚便经常往王耀家跑,一场轰轰烈烈的计划开始了,他们都在说,伊利亚对王耀的感情有多深,他帮王耀设计了156个建设项目,由限额以上694个建设项目组成的工业建设,他陪着王耀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跑,他送王耀一台大型机器,总共两台大型机器,自己一台,王耀一台,从北/京到莫/斯/科,似乎只有毫厘之间。

 


伊利亚家的老人去世了,王耀看着伊利亚默默地坐在会场门口的台阶上,双手撑着额头,奶金色的发丝杂乱地贴在后颈,王耀抱着他,一下一下地捋着伊利亚的头发,柔顺的发丝从他手中滑出,“伊利亚,别伤心了,你还有我。”“那说好了,你不能离开我。”

 


伊利亚家新上任的那位,主动提出将旅/顺/港归还给王耀,将两家合资企业中伊利亚的股份全部移交给王耀,消除一切不平等的因素。

 


王耀知道时,高兴地主动抱住了伊利亚,伊利亚也笑着回抱住了王耀。



“不过,伊利亚同志这样真的好吗?我的意思是说,你的家人...”“不会的,王耀同志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,也就是伊利亚家人的家人。”

 


——我们与日月同辉

 


天空是昏暗的,海上的风云变化,像始终撕扯不开的幕布。



1956年到1959年,伊利亚和王耀分别开始建设对社会主义道路的全面探索,两人在探索中出现的背离性使两人在意识形态、国/家/主/权、和对外战略出现了分歧。


伊利亚有些怕了,他不断对自己说,王耀是不会离开自己的。


那种感觉像是什么呢?看着王耀伤痕累累地斜躺在战壕里,阿尔弗雷德他们、本田菊他们笑得冷漠,自己心中充盈了气愤;


但看到王耀的神色越来越明亮,嘴角笑意越来越深,其他人似乎对王耀有了许大的改观,伊利亚怕了,不是那种的气愤,而是有些惶恐的不安和愤怒,自己的人怎可让他人指染?


伊利亚没有对王耀讲这些,谁都会怕噩梦成真。


他们继续干着自己应该干的事,国/家意识体要干的事可不轻松。


——你是我的可遇不可求


伊利亚家出事了,新上任的领导似乎对以前的老人过多不满,当着全国,全世界的面进行批判。伊利亚也收到了影响,对老人的情感也没那么深刻了,王耀谈及老人时,伊利亚神色总是淡淡的:“王耀同志,说说别的吧。”

 

王耀有些怕了,两人似乎貌合神离了,几千年来,王耀受的教训足够让他行事如履薄冰,王耀自己不该,但他仍忍不住地怀疑伊利亚对于红色的忠心。

 

波/匈/事/件发生,伊利亚处理事件时表现的大/国/主/义/作/风引得娜塔莎他们的不满,当王耀问及此事的时候,伊利亚只摸了摸他的头,笑着说:“没事的,王耀同志,我会处理好一切。”笑意却没延伸到眼中。



话虽如此,王耀仍忍不住帮助伊利亚摆平了此事,伊利亚看见组织着家人的王耀,眯了眯眼睛,为了维护自己威望缓解关系,自己最后还是让王耀帮了自己,王耀二话没说,积极协助伊利亚摆平了此事,看着其他人对王耀热情而钦佩的眼神,伊利亚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正不正确。

 


那段时间王耀还是住在了伊利亚家,王耀觉得伊利亚看自己的眼神,他注视着自己的神情越来越不对劲,那是狂热的、不甘的、害怕失去的、有些...古怪的。

 


那晚,伊利亚抱着王耀,手臂捆得紧紧的,王耀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。

 


“王耀,耀,小耀...不要离开我好不好...”王耀从没看过这样的伊利亚,连同志都不称呼,那双眼睛就这样看着王耀,眼中深得像深渊,却又带了些许恳切。



王耀感觉自己的心中像有一汪古潭,伊利亚的话像一颗小小的石头,虽激起了涟漪,但沉在其中却有些硌得慌。

 


王耀第一次推开了,轻轻地,但对伊利亚来说,仿佛摧城拔寨之力。

 


“伊利亚...”王耀也省去了同志的称呼“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?我是说,你是不是与我们当初,有些偏转?”

 


伊利亚什么也没说,自嘲地笑了笑,转身走出了房间,王耀抱着伊利亚的被子,上面沾染着伊利亚的气息,王耀觉得自己有些冷,但心又疼热得厉害。就这样,王耀躺在伊利亚的床上,半晕半困地睡了过去,王耀觉得自己眼睛有些睁不开,冰凉的泪水在睫毛上镀了一层霜。

 


早晨,莫/斯/科的阳光还是那么寒冷,怎么也融化不了两人的隔阂。伊利亚没回来,王耀发着烧,自己慢慢地回到了招待处,收拾好了行李,中午就赶回去了。

 


伊利亚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时,被窝已经冷了,丝毫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,伊利亚慢慢地缩进被子里,头埋在枕头间,感受上面的一缕松香味,王耀的身上总是带了些许香味,伊利亚以前很喜欢把脑袋埋到王耀的后颈处,那时王耀还留着短发,毛茸茸的扫在脸上很痒。伊利亚在王耀耳边吹气,王耀笑着去摸伊利亚的脖子说伊利亚别闹,两人笑着缠在一起。

 


究竟是什么时候,感受到对方的靠近,两人的身子都会不由自主地僵硬呢?

 


——北/京的暖阳,莫/斯/科的冬天。

 


王耀觉得自己头脑越来越不清醒了,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的头脑越来越清晰了。他看出来了,伊利亚越来越专断,对其他人越来越不耐烦。在会议上,伊利亚的表情很冷,像莫斯科的冬天一样没有感情,听着其他人的提议,伊利亚的眉眼中透露着烦躁,爱德华他们也明白了什么,看向伊利亚的眼神也越来越古怪。

 


王耀觉得自己疯了,娜塔莎他们来找自己时,王耀觉得自己的头和嘴完全没有意识,自己对他们说:社会主义阵营最重要的国家,是苏/联和中/国,中/国同苏/联靠在一起,这个方针是正确的...伊利亚他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中心...

 


王耀知道他在自欺欺人。

 

 

伊利亚这次会议来晚了些,正好走在王耀后面,看着王耀雪白的后颈,伊利亚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自己看王耀的眼神不再是那样的温柔了,是一种接近疯狂的占有,其他人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
 


王耀心中的不安成真了,自家和阿三的边界问题,伊利亚插手了。

 


“王耀你要不就让一步吧?阿三同志也不容易。”

 


王耀感到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,眼前伊利亚的轮廓越来越模糊,好像自己再也看不到那个冰天雪地里衣着单薄的小小孩子了。

 


更令王耀气的心寒的,伊利亚开始跟阿尔弗雷德来往了,看着报纸上握手的两人,王耀的心一阵一阵的疼。是因为伊利亚吗?好像也不是。

 

 

王耀和伊利亚开始只是在会议上含沙射影地挖苦对方,后来却之间演变成了两人争锋相对,互相争吵。

 

 

1960年,王耀忘不了那一天,看着伊利亚挑衅的神色,王耀死命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,溢出了血丝,本就淡色的嘴唇也映得有些苍白。

 


伊利亚转身出了会议室,那边的大厅,那些自家的专家竟是有些不舍,和王耀家的人员跳了一支又一支舞,大家都知道,这是最后一场宴会了。

 

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,伊利亚打着伞,站在铁桶旁,把一份又一份的合约撕碎,把王耀需要的一本又一本数据撕碎,扔进铁桶,点燃火柴,看着橙色的火焰,把伊利亚暗血色的眸子照得有些明亮,本应该觉得无限的快活,但伊利亚连笑容都扯不出来一丝

 

——有些东西终究是变了,只剩下那些零碎的悲伤。

 

看着伊利亚的身影融进雨幕,王耀紧步冲上前去,推翻铁桶,不顾未熄的火苗,王耀强忍着被灼伤的疼痛,翻出那些残余的数据,王耀知道自家人需要这些。

 

两年,令阿尔弗雷德他们震惊,王耀只花了两年时间,“两弹”都有了。

 

谁也不想承认 ,他们阻止不了王耀的脚步,千年古国穿上了西装,跟他们坐在了一张桌子上,笑意盈然,说出的话却绵里藏针。

 

伊利亚却变了,变得衰弱,变得不得人心,一个接一个的人都离开了他,娜塔莎很爱这个哥哥,但最后也只留下了一封信,嘱咐他照顾好自己,便也离开了那个大家庭。

 

那头王耀记得很清楚,阿尔弗雷德他们的家都是热闹的,喜气的。窗上贴着冰花,外面雾蒙蒙一片。

 

伊利亚躺在床上,勉强眯着眼睛,死死地盯着坐在床前的王耀,他本想紧紧握住王耀的手,可却是王耀把他的手扶着。

 

王耀看着他,没流眼泪,就这样淡淡地注视着自己,伊利亚不知道自己曾经走过的道路究竟怎么样,似乎王耀也从未对自己表白过心迹。

 

伊利亚知道,自己那个让红色遍布大地每一个角落的愿望,终究是实现不了了。

 

看着伊利亚的手坠下,王耀眼泪才缓缓的流出来,他轻轻在伊利亚尚有余温的唇角触了一下。

 

我会为了你,以布尔什维克之名走下去。

 

全文end


最先改的这篇文,希望喜欢


我觉得自己好废,写文五分钟,充电一年半

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评论(1)

热度(155)

  1. 共1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